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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人力资源管理师重点指导:追随者之梦,领导者之手发表时间:2019-06-13

追随者之梦,领导者之手

人们对权力的痴迷以及对成为领导者的渴望的强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对这种论调持有异议的逍遥派人士对权力的解读与支持者的解码或有区隔。但是,如果我们能想象起集市上奴隶头上的稻草或者是皇帝一时兴起的杀人欲望染红的双眼,就很难不得出某种近似荒谬的结论:一个人从摇篮到坟墓,无不处于权力关系之中,在渴望权力的过程里反对着施加给自己的权力。

看起来,领导的出现算是一个进步,不管他是亚历山大还是拿破仑,它至少把权力关系急于与暴力或者丛林法则撇清、切割,尽管有很多时候它也毫不含糊地躺在暴力的脚趾上,就像许多善男信女渴望躺在佛祖的脚趾上一样。工业革命以来,工厂、公司等新组织的出现,为人们实践权力和领导者的梦想提供了一种新的机遇。同时,领导要实现的途径越多,其难度也越大,自由竞争的崇拜者和人权思想家们的积极思考和著述,让人们不得不考虑隐藏某些赤裸裸的做法,采用更加柔性的、具有人道主义精神的方法和技巧来满足权力欲,这或许就是领导。

权力的本质和领导

在政治学者以外,的确有许多人对权力存在着偏见。他们对于权力的感情,与他们对待仇人的感情或者在赌博中输了钱的心情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旦他们获得了权力—无论是职位权力(组织和制度赋予的权力),还是某种道德上的高尚所衍生的感召力,他们就像见到了久未谋面的老朋友,或者像在赌场上获胜归来一般。

权力这个词,早在20世纪上半阙,就被伯兰特·拉塞尔称为社会科学的基本概念,“就如同能量是物理学的基本概念一样”。马克斯·韦伯则把权力等同于强权:“处于社会关系中的人不顾别人的反对意见,去强制执行自己的意愿,也不顾这种意愿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显而易见,如果后来者批评马克斯。韦伯只是把那些任性的皇帝作为权力的行使者(power holder,PH)—譬如中国的明朝就出了几位这样的朝代,被黄仁宇先生大加着墨的万历皇帝兴许就是这样一位执著的主儿—那么,是绝对会引起共鸣的。哈罗德。拉斯韦尔则认为,权力行使者就是“把个人动机放在公众利益之上,并使之合法化的人”,这里的公众利益,即公共利益,无论他是国家的领袖,还是企业的总裁,或者是NGO的理事长,或者一个村庄的村长,部落的酋长。然而,这种犀利所欠缺的中庸也是显而易见的,正如戴维。麦克莱兰所刁问的:“难道所有的权力的经历的最终目的就是征服别人吗,让别人仰其鼻息就是终极的追求吗?”拉斯韦尔把权力行使者视为恶魔的观察尽管“有市场”,但是也有“竞争者”。“竞争者”们旋即就表示,权力的渴望者们和行使者们的动机也是多重的。首先,他们期望权力能带来安全感,拥有权力可以实现自保,也许批评者会认为权力是把双刃剑,掌权者亦是玩火者,稍有不慎,便要引火烧身,不过,总体上看来,权力的拥有者比权力承受者更能够和更容易保护自己。其次,权力带来地位、知名度、威望、荣誉,甚至自由支配的时间,当然,低级一些的权力行使者还可依赖权力获得寻租者的财富,女人等。

在英国作家霍布斯的《利维坦》里,处于自然状态下的人们尽管不幸,但是却拥有“生而平等”的自然权利,又渴望幸福,出于理性,相互订立契约,放弃各自的自然权利,把它们托付给一个人或者某个集体—利维坦。因此,冷静的观察家相信,理性—有的时候它被还原为仅仅是在一些选择中选择一个好一些的或者不那么差的选项。这很可能是权力产生的源泉。正如奴隶选择劳动而不是逃亡,当然在消极怠工以及鞭笞这些“积极的、具有主观意识的”资本—人力资本无助于更多的产出的情况下,奴隶主选择奴隶保留配额以外的剩余的契约安排,或者正如农民为了活命而在冲撞的资本主义走狗的马嘶声中选择放弃土地而不是一起反抗,失地的农民到城市同样为了生存而不得不走进乌烟瘴气的工厂。但是,我们看到,丛林法则、暴力并不是惟一的权力的产生沃土。而且,越到近现代,鞭子所产生的绩效已经越来越低,它已经像个白头宫女一样,只能顾影自怜,感叹一段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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